“那是你父亲生前秘密建造的储藏室,里面藏着的是昭阳公主府的一部分财物,如今看来,有人已经盯上这些了。”沈母的声音传了进来。
沈青墨夫妇皆是一惊,看向沈母问:“那个黑衣人会来取什么?”
“不清楚,也许只是探路。”沈母脸色凝重,“但最让我担心的是,王捕头手中竟有地图,这意味着大河村内部又出了叛徒。”
周望舒心中一震,叛徒这种生物他们已经清除了不止一个,没想到还有,真是一些打不死的小强。
但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娘,那你知不知道黑衣人身份?为何他的身形与青墨如此相似?”
沈母眼神晦暗:“昭阳军有一支秘密培养的暗卫,皆习昭阳独门步法,此人应是暗卫中人,但为何要盗取昭阳旧物”沈母也摇头,她也想不通。
正这时候,沈青墨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血色尽失。
周望舒连忙让他躺下:“你别再费神,先休息,无论如何,身体最重要。”
待沈青墨睡下后,周望舒跟沈母来到院中,“望舒啊,你看青墨的身体?”
周望舒面色凝重:“真的不能再不能再伤神否则就算能侥幸保住一命”余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但沈母看着周望舒和神色,基本也知道她的意思,拍拍她的肩头,“今后有事,我们一起瞒住他,就让他好好养伤,辛苦你了。”
沈母回去后,周望舒望着后山方向,心中思绪万千,穿越以来,她只想过平静生活,却不知不觉卷入越来越深的漩涡中。
忽然,她注意到院墙根处的泥土有些异样,蹲下身仔细察看,发现几个清晰的脚印,与今晚所见黑衣人的靴印一模一样。
周望舒心中一凛:那人不仅来过这里,似乎还在墙根处埋了什么东西。
她小心挖开松软的泥土,不出所料,发现了一个小巧的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一枚奇特的令牌。
纸条上只有寥寥数字:“青墨兄,勿再追查,令牌可调暗卫,危时用之。”
周望舒反复查看令牌,只见上面刻着复杂的云纹,中间一个苍劲的“沈”字。这显然是黑衣人故意留下的,他到底是敌是友?若是友,为何夜探秘道?若是敌,为何留下能调动暗卫的令牌?
无数疑问萦绕心头,周望舒将令牌收好,决定一会儿再去找沈母商量。
回到屋内,她坐在熟睡的丈夫身边,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月光透过窗棂,映照在沈青墨棱角分明的脸上,平添几分脆弱。
周望舒心中涌起一股保护欲,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既然命运让她来到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人的妻子,她定会护他周全。
夜深人静,周望舒不知道的是,此刻村外十里处,黑衣人正单膝跪在一个披着斗篷的神秘人面前,双手奉上一物,
“主人,东西已到手,但过程中遇到了沈青墨和他的妻子,他们可能已经察觉。”
斗篷人接过木盒,低笑一声:“无妨,游戏才刚刚开始,秘密,是时候大白于天了。”
黑衣人抬头,月光照亮他的半张脸,那面容,竟与沈青墨有五分相似。
“那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州府的人还在村里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