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上前,拾起玉牌。
玉牌晶莹剔透,一看便极品宝玉,玉牌正面雕龙画凤,背面则是呈现龙凤呈祥四个大字。
叶谦看向青年一行人离去的方向,却已经不见几人身影,叶谦收起玉牌,在停留片刻后也随之离去。
翌日。
敲门声将熟睡中的叶谦吵醒,打开房门,门外正是姚青。
“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启程了。”
叶谦点头,随后回到屋里简单洗漱了一番,两人一同离开了客栈。
客栈外,一辆马车等候多时,车夫见姚青两人出来,当即笑脸上前接过二人手中行礼。
“此去金陵,还需一日多路程,为避免发生其他意外耽误时间,我已经交代车夫走官道。”
听着姚青的话,叶谦点了点头。
官道大路,每隔一定的距离设有朝廷驿站,驿站之中则有朝廷兵马镇守,相对安全。
两人坐上马车,车夫驾车行进,两人也再次踏上了前往金陵之路。
应天,中书省。
此刻的中书省内几名身着朝服的大臣齐聚一堂。
主位上,胡惟庸面色阴沉,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下方几人面面相窥,大气不敢出。
洪武六年,七月,胡惟庸升任中书右丞相,开始掌管中书省事务,际独掌中书省权力,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胡惟庸得势,且利用手中权利不断培植个人势力,现如今谁人见了他不得尊称一声胡丞相,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朝堂之中竟是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大明建立之初沿袭元朝制度,陛下设立中书省,其目的是为了承担起草诏令、处理日常政务、封驳章奏,统领六部等工作事宜。可如今,他刘伯温竟是跃过中书省,直见陛下,其所作所为,完全未将本相放在眼中!”
“诸位大人,对于此事,你们如何看待?”
胡惟庸平静的声音突然传来,众人身躯却是猛然一颤,了解胡惟庸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强压心中的火气。
洪武六年初,蕲州民王玉二聚众烧香,谋为乱,蕲州卫兵执而戮之,刘伯温不经中书省封驳章奏,直接将奏折递给朱元璋。
前些日子,朱元璋就此事召见胡惟庸询问此事,可作为中书省左丞相的胡惟庸对于这些事情却毫不知情,这让朱元璋震怒,将其狠狠骂了一通。
在胡惟庸得知是刘伯温在背后搞鬼,这也让胡惟庸将刘伯温记恨在了心上。
听着胡惟庸的话,几人再度面面相窥,不知该说些什么。
胡惟庸见状,嘴里当即冷哼了一声。
“关于蕲州民王玉二某乱一事,陛下已命本相与大都督府,兵部,刑部,共商平乱。”
“对于此事,陛下极为上心,我等也不可怠慢。陈御史,大都督府,兵部,刑部那边就有劳你去知会一声。”
听着胡惟庸的话,陈宁点头起身,随后快步离去。
“胡相,平乱一事虽时间紧迫。但现在我们更应该关注的依旧是刘伯温!”
“刘伯温跃过我们中书省直见陛下,这既是无视我们中书省的存在,同样也是没将胡相放在眼中,如此若不了了之,今后我中书省又岂还有存在的必要?”
“胡相,刘伯温这老匹夫”
“不得不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