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往棉裤兜里一揣
江鸥一把夺过钱,往另外一个兜里一怼,看着秦川咋就这个来气呢?!
“你很得意是吗?”江鸥质问道。
秦川一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咱俩怎么说,也是一同鏖战过三夜的战友,多少都得有革命情谊吧,都这么熟了,这不小心,嘴唇和脸有了一点小摩擦,都是正常的,就当繁忙之余的一个不注意?埋头苦干之间的一个不小心,没事,不当紧的,不用介意!”
江鸥歪着头,凝视着秦川,那叫一个气鼓鼓:“你不介意?!你被多少姑娘亲过,又是亲过多少姑娘我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亲男人,你个混蛋,就这么给我夺走了?!”
秦川一抬手:“诶讲点道理,少碰瓷胡搅蛮缠!钱刚揣兜里,就想赖账,可没你这样的。”
江鸥长吁一口气,点点头:“把你那酒壶给我喝一口,我缓缓!”
秦川眨了眨眼,递给了她。
江鸥接过,拧开仰头就喝了两大口,随之将酒壶往秦川身上一扔。
秦川下意识的就接住。
然而
江鸥一步上前,直接搂着秦川脖颈,对着嘴唇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卧槽
那叫一个疼。
江鸥咬着秦川下嘴唇,一双眸子瞪着,随之松开之后,朝着旁边啐了一口:“本姑娘不是赖账人,便宜你了哼!”
说完
瞪了秦川一眼,就拽着棉裤腰,拧着一身不合身的棉袄棉裤,气冲冲的将那挡路的编织筐,连带着秦川的扁担,都给踢开泄愤。
啥都没拿,也什么都没拎,就那么走了。
秦川抬手,轻揉着发疼的下嘴唇
懵啊!
这样的妞,没见过!
不是最后这一下啥意思啊?
报复?
那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松开啊,只是给咬疼了,又是没咬破。
迟疑了?心软了?
还是心疼了?
这特么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吧唧吧唧嘴
倒是这小嘴,感觉,呵呵真不错!
将扁担收拾了一下,看着江鸥的几个空编织筐,知道以后这里不会再有一坨姑娘。
之前也听到,买留声机的钱够了,也就不会再来了。
一时间有点失落。
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联系倒是更近了一步。
五百块钱,以现在的薪资水平,就算一点不花,那都得还个一年往上。
月月不都得想着自己?!
有个漂亮姑娘惦记着挺好!
将她的编织筐,放在了扁担上,挑着便离开了黑市。
到了没人地方,往空间一收。
羊褂换熊皮大衣,到早餐点吃了顿早餐,便是前往了百货大楼,烟,酒,奶粉,眼看着过元旦了,给弟弟妹妹又是买了几套衣裳,给老六老七,买了两个娃娃玩偶,便是前往了医院,将自己守山人的证件拿出来,表明来意,开了一些应急的药物。
跌打损伤,发烧感冒,咳嗽头疼什么的。
家里连个药箱都没有,庄里基本上也寻不到什么药,主打一个自身抵抗力,扛不住就是土方子,老办法,不是炉灰,就是墙灰,再不就是黄豆熬水退烧,茄秧子煮水消炎。
遭不住,还是备着点吧。
宁可多花钱,总比抓瞎强。
另一边
江鸥回到家中,有些疲惫的刚将军挎挂在门口的衣挂上。
“一大早,干嘛去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江鸥吓了一跳。
见到父亲从里屋走出,立马将疲累隐藏起来,拍着胸脯:“爸你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吓死我了,您连着几天不着家,妈昨晚有台手术要做,需要值夜,哥和姐都不回来,我自己不愿意在家,就去萍萍那了,不是都跟你和妈说了嘛”
江父回想了一下:“哦对,这两天太忙了。”
“忙忙忙,就知道忙要不要你这个闺女了?”江鸥得理不饶人。
这招最管用,屡试不爽。
对付父亲,江鸥最会了,对付母亲不成,全家最怕的就是自己老妈。
江父立马投降:“是是是错了!错了!哪能不要我小闺女呢?!来让爸瞧瞧,哎哟这段时间太忙,我闺女都瘦了,这样,晚点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糖醋排骨?!”
江鸥一撇嘴:“哪呢,排骨?!有算呐!”
“我这就去掏愣,行吧?”
江父笑着讨闺女欢心,随之注意到了江鸥脖子上的狼皮围脖:“这是狼皮的吧?哪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