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话,青年猛地一脚踹在了那城主脸上,继而狞笑更甚。
眼中神色也是随之而变得疯狂起来。
“城主?了不起啊?就他妈你是城主啊?”
“当初你把我害得家破人亡的那股牛逼劲呢?现在你怎么不牛逼了?赶紧叫人弄我啊?”
“你他妈不是城主吗?不是能耐么?来来来,赶紧弄死我,或者叫来法官给我判处死刑什么的,你可以的,毕竟你是城主嘛,一手遮天无所不能,还能有什么是你这位城主大人所办不到的,对不对?”
青年一句一句接连不断,声音语气明显变得越发凌厉,杀气更足!
整个人也是更加狰狞!
那浑身戾气,非魔而似魔!
“你不阻止么?”突然,芙蕾雅开口对秦泽问道:“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
听见她的这话,秦泽想都没想,径直反问:“做什么?你觉得我在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那是人家的因果,我又何必介入?”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只看到那位城主现在被屠满门,好像很惨,可你又是否想过他曾经都对别人做了些什么?”
“他这位城主当初身居高位的时候若是没做缺德事,而今又怎会迎来这般报应?”
“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作孽,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出手救他?”
“虽然说这天地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可也终归是有些东西会被迫公道。”
“就比如法度,当初法度保护不了那个少年,而今少年成长了起来,法度也一样保护不了那位城主。”
“凡事都是相互的,你想让我守规矩,首先你得自己守规矩,你若不能以身作则,又凭什么要我守规矩?”
话到这里,秦泽两眼深处依稀间泛起了点点异色。
而接下来,他目不转睛紧盯着芙蕾雅看了几秒,笑着又道:“知不知道那城主与青年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嗯?芙蕾雅脸色一怔,眼眸当中的神色逐渐变得有些茫然起来。
很明显,她是真没有想过秦泽此时所提到的这个问题。
或者说,她暂时搞不懂秦泽真正想要表达什么。
这时一缕微风吹过,将她和旁边轩辕青梦的一缕缕长发扬起。
秦泽随手抓住其中一缕,随即嗅了嗅那发香,说道:“你这位天界圣女真不知道那城主与青年最大的区别在哪?”
“好,我来告诉你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就在于城主运气好,靠着家世背景当上了一方城主,从而成为了这一方城池所有规矩的掌控者。”
“规矩在他手里,他想怎样便怎样,别人都必须守规矩,可是他不用,如此一来,但凡与之对弈,谁能在棋盘上赢得了他?”
“因为规矩是他说了算,与之对弈者无论如何都赢不了,怎么办?”
“就这种情况,如果换成是你,你要怎么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