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川点点头,看着夏眠,语调带着提示的意味:“所以?”
夏眠也看着梁屿川的眼睛,与他对视:“所以,可以谈。”
梁屿川没再说话,只笑着轻拍了拍夏眠的脑袋。
他的眼神里带着肯定,又带着一点宠溺,灯光让微微弯起的眼角和嘴唇显得更加温柔。
夏眠蓦地就注意到了梁屿川嘴角上的微小破处。
真的很微小。
不在光下且不盯着仔细看的话真的注意不到。
但夏眠注意到了。
因为这个痕迹就是她弄出来的。
并且距离这个痕迹的出现过去才不到五个小时。
夏眠盯着那个破处,很轻地呼了下气。
其实她没想真的咬梁屿川的,或者说刚起了点想法、刚做出一点蓄势,就又舍不得了,放弃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破口那么微小的原因。
是她及时收了力。
“在看什么?”梁屿川问夏眠。
不知什么时候梁屿川已经贴近了过来,等夏眠意识到的时候他们的胸膛几乎快贴在一起。
夏眠快速地眨了眨眼,脸颊不自觉地有点发热。
她说:“在看你的嘴唇。”
“嘴唇?”梁屿川抬手,非常随意地擦过嘴角,随后很轻地拧一下眉,“破了,有点疼。”
作为医生,夏眠很清楚这么细微的伤痕是不会有什么痛感的,更别提让梁屿川这种超级硬汉皱眉又喊疼的。
可即使心里有数,她也还是忍不住心虚地咽了下口水。
没等她开口,下一秒,就见梁屿川挑眉朝她看了过来,似控诉又似撒娇似的说:“你咬我。”
夏眠一怔:“谁、谁咬你了?”
梁屿川:“你啊。”
夏眠:“你凭什么说是我,有什么证据?”
梁屿川:“那还能有谁?我这么洁身自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眠想也不想的说:“你自己啊,说不定就是你吃什么东西的时候把嘴唇咬了呢,或者拿纸巾擦嘴唇的时候稍微用力了点,都有可能啊,再说了,如果是我咬的话也不会就只有这么一小的一个伤口啊。”
一开始她还有点磕巴,说着说着就越来越顺,说到最后甚至微微抬起下巴,特别理直气壮的样子。
梁屿川没忍住地笑了声,手也捏上了夏眠的脸颊。
“咬我还这么理直气壮?”
夏眠别开眼睛:“都说了我没有咬你,是你自己咬自己。”
梁屿川:“证据呢?你凭什么说是我自己咬自己?”
夏眠:“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咬了你呢?”
“证据就是我感觉到了。”梁屿川俯身,嘴唇贴上夏眠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和旖旎的话语一同往夏眠的耳朵里钻,“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咬我的,就在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