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看来,我们根本不占理,完全是在无理取闹。
该死的陶杰,居然敢耍我!
但如今,我已经上了贼船,想要走怕是来不及了。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有借助张千山这个踏板,我才能爬到更高的位置去。
所以说,即便是不占理,我也得把这出戏唱好,唱完。
“你少放屁!若不是你的人侮辱峰哥在先,我们怎么会动手的?”陶杰反驳。
张千山却冷笑了一声,一语点破他的伪装:“我的人侮辱丁海峰,你的人就去强迫我的女客户?你脑子被屁给崩了吗?”
“少TM废话,你把人打伤了,那赔偿你就得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陶杰大声嚷嚷着说。
张千山抱着胳膊,说:“他们被打伤完全是活该,至于赔偿,一分没有!”
陶杰立即对我说:“墨哥,你看,这张千山太嚣张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十分的不屑。
你们是真的能装,明明是你们想要强人家的女客户,结果被人家揍了,反而还找理由说是人家先侮辱丁海峰在先的。
你们要是真的为了维护丁海峰,那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反而去动人家无辜的女客户?
可笑!
但如今我和陶杰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因此,即便我内心对陶杰无比的鄙夷,即便我不想陪着他们无理取闹,我也没有办法退出了。
“张总,多说无益,咱们好好谈谈吧。”我平静地说。
张千山说:“谈什么?在我的场子捣乱,被我的人打残了,还要我赔钱?
“不好意思,不可能!老子要是赔了钱,就是对不起那个女客户!”
张千山这番话直接给我堵得无话可说了。
于情于理,张千山说的都无懈可击,完全已经占领了道德制高点。
我默默地看着他,片刻后,硬着头皮,咬牙切齿地说:“钱,必须得赔。”
“我要是不赔呢?”张千山抱着胳膊,冷冰冰地看着我,“我不赔,你能怎样?而且杨墨,你别忘了,你还摔了我好几瓶酒,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我平静地说:“一码归一码,这钱,你赔不赔?”
“不可能赔。”张千山冷冷地说。
我也不废话,直接将桌子上的一瓶酒摔碎在他脚边。
啪啦!
玻璃四溅,酒水迸溅得到处都是。
我没有停手,将其他的酒也一一摔碎。
这无疑是在挑衅张千山,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杨墨,你想找死。”张千山咬牙切齿地说。
我意味深长地说:“你觉得你这家店经得起查吗?你觉得周秘书他会放任你继续吗?周秘书在饭局上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我这番话让盛怒的张千山愣了一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拳头紧握着颤抖。
他身后的人蠢蠢欲动,但是张千山却将他们拦了下来。
“杨墨,有本事跟我去包间,敢吗?”张千山用挑衅的语气对我说。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老小子,是想关门放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