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
蓁蓁打算等会儿偷偷去问荣云灵，她是大人，知道的应该比朗月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人的哭声逐渐弱了下来。
荣云靖心情平复后，大脑也冷静下来。
他看着怀里有些狼狈的两个女儿，眉心微皱。
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叶希的身影，他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你们的妈妈呢？没和你们一起上来吗？”
知意、知心抽泣声一顿，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荣云靖没有错过她们脸上的心虚，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语气不由严肃了几分：“你们是偷偷跑出来的？”
知意和知心垂着脑袋，一声不吭，一个专心地揪着衣服，一个专心地扣着手指。
气氛逐渐凝重。
知心很快就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飞快地瞥了荣云靖一眼，开始转移话题：“爸爸，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了？都挡眼睛了，该去剪了。”
“还有你这个胡子，也该刮了。”
荣云靖气笑了，他拿出手机：“我现在给你们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接你们。”
“不要！”
知意和知心一个控制住荣云靖的胳膊，一个抢走他的手机。
知心对上他的视线，将手机往身后藏了藏。
“爸爸，你把我们送回去就好了，千万不要告诉妈妈我们来找你的事。”
知意也跟着点头：“妈妈最近工作很忙，还进了两次医院。要是知道我们偷偷跑出来，她会担心的。”
荣云靖一愣，眉心皱成了川字。
“进医院？”
“对，医生叔叔让妈妈多休息，可是妈妈不听话，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我和妹妹也是太想你了，才偷偷跑出来的。”
“你们偷偷跑出来，保姆不会发现吗？”
知心摇头：“保姆坏，妈妈已经让她回家了，新的做饭阿姨要明天才到。”
说着，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荣云靖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你~”
知意没说话，但看向荣云靖的眼里也满是委屈。
荣云靖沉默地看着两个瘦了不少的女儿，默默捏紧了拳。
进医院，保姆坏。
他不敢想象这段时间希儿和知意、知心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想照顾她们，可失去了荣家的庇护，他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照顾她们了。
此刻，他无比痛恨曾经只知道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的自己。
看着两个女儿眼里的期待，他硬生生撇过头，起身拿回手机道：“你们先和蓁蓁、朗月玩一会，我去给你们妈妈打电话。”
知意、知心想要阻止，却被关在门外，垂头丧气地回到沙发上。
朗月见状连忙安慰她们，蓁蓁则是偷偷溜回房间。
见荣云灵躺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她直接凑到她面前，问道：“灵灵，你知道小靖和二侄媳妇为什么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