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再提,明珠做了错事,有错就该罚,也是我这些年来惯坏了她。好在,事情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也没受伤,否则本公可该心疼了。”
秦骁策握着柳浮萍的手,将人拉到怀里。
搂着女人可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秦骁策只觉得自己心神舒畅,动作都随意了几分:“这些日子让她禁足,也好好收收心,你不许再替她求情,咱们下月的喜事才是头等大事,萍儿可要多多上心。”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敏感的耳垂立刻红了一片,柳浮萍娇羞低头,轻声应是。
没了秦明珠的捣乱,接下来的筹备事宜没再出差错,柳浮萍做事有条不紊,力求完美。
日子很快到了初六。
柳浮萍前一日便去可秦骁策在京郊的一处小院子,全了过门的礼数,天才微微亮,便唱念做打地将人又迎进了府。
秦骁策亲自接人,一身喜服越发衬得人长身玉立,俊美无俦。
他本就生得一表人才,身为镇国公,却对亡妻数十年如一日地怀念,如此深情,京中不少贵女都暗自心仪。
却没想到,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姨娘,一举进了内院不说,才短短几个月,就勾得秦骁策亲自抬了平妻,又娶她过门。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秦骁策面如冠玉的模样,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柳浮萍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关注多了,自然闲话也多。
秦骁策担心出差错,并没有将秦明珠的禁足解除,来观礼的宾客见秦明珠不在,私下更是议论纷纷。
后母进门,这亡妻的女儿,看样子似乎已经被国公爷厌弃,否则怎会连这样的大日子都未出席?
柳浮萍早有预料,自然不介意外界传得更难听些,因此着意放出了秦明珠前些日子被秦骁策痛骂,后又禁足的消息。
众人只觉得自己猜测成真,加之秦明珠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京中吃了她亏的人不在少数,竟几乎都是拍手称快的。
消息兜兜转转又传回国公府,听春桃来报,似乎多宝院又换了一批茶盏。
柳浮萍笑得端庄,这就沉不住气,来日方长,秦明珠,你可要好好受着。
这样的消息,秦骁策丝毫不知,正在酒席上同人推杯换盏,人逢喜事,往常不苟言笑的模样今日也笑意盈盈。
晚间散了场,秦骁策照旧宿在西跨院,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兴致越发好。
众人惯会见风使舵,见柳浮萍当真稳稳入了门,第二日再伺候时态度更是越发的恭敬。
柳浮萍只当不知,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到底已经是正经的国公夫人,杜姨娘和孙姨娘有心巴结,早早便来给她敬茶。
“春桃,看茶。”
见柳浮萍态度同往日一般无二,两人稍稍安心,略说了两句场面话,杜姨娘先一步提起外头的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