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担心岳秦秦出现,伸手去拽他的手腕。
可男人一把将她用力,往他的怀里扯。
他的吻落下时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她原本还没有好透的嘴唇,再一次被他咬破了,男人一直到尝到她嘴唇上血腥味才松开。
这男人绝对是属狗的。
舒意盯着他的脖颈,突然抬头,也不甘示弱的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一声,突然松开了她的手腕。
舒意连滚带爬的跑下床。
刚准备跑。
“过来把衣服给我穿好——!”
舒意咬着下唇,嘴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腥味又漫了上来。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被咬的很深。
她看着那床上的男人,一副像是被蹂躏过的一样,其实也没比她好多少。
也不知道,昨晚上,他们到底是做了多少次。
“怎么?就知道扒我衣服,不会穿了?”男人的声音,阴森森的。
要不是被蒙着眼,舒意觉得,自己肯定要被他弄死。
舒意的腿还在发软,听到裴砚礼的话,身体瞬间僵住,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她走上前去,替他穿好了裤子。
系好了皮带。
不等裴砚礼再说什么,舒意转身就往门口跑,鞋都没来得及穿好,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路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
床上的男人,眸色沉的厉害。
空气中,还残存着舒意身上的香味,让他没来由的下腹一紧。
一小时后。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驰带着几名身着警服的人快步走进来,推开门。
顿时,陈驰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裴砚礼被绑在床架上,手腕和脚踝处的铁链深深勒进皮肤,留下几道红肿的印记,尤其是,他身上那件衬衫早已被撕扯得稀巴烂,布料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狼狈不堪。
一看就是昨晚上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对待。
“阿砚,你这是”
陈驰快步上前,扯开了裴砚礼蒙着的黑布条,他的目光扫过裴砚礼身上的痕迹,又想起之前岳秦秦昨晚上在赌场里酒后吐真言的事,语气瞬间变得愤怒。
“是不是那个岳秦秦干的?她竟然敢对你做这种事!把她丢进监狱真是便宜她了!”
裴砚礼靠在床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听到陈驰的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底的寒意却让整个废弃的屋子里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陈驰还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着。
“这岳秦秦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竟然敢绑架你!要不是她昨晚在赌场赌博的时候,喝多了高谈阔论,说要让你付出代价,刚好被吴叔听到。吴叔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幸好,今早有个人联系了警方。”
“舒意人呢?”
裴砚礼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驰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裴砚礼这种时候了,怎么会问起舒意。
“舒助昨天请了几假,去国外陪她女儿了,阿砚,你舒助到底是已婚身份,你别玩得太过火了!破坏人家家庭和谐——!”
闻言,裴砚礼的手指微微蜷缩,眼神更冷了。
陈驰听到了裴砚礼的冷哼。
不过,他没多想,“阿砚,你真没事?”
“我看起来能有什么事。”
该有事的是某些干了坏事躲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