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小心!”云菀早有预料,一把拉开父亲。
“云老三你疯了?!”被溅到的人破口大骂。
那几个正准备救人的更是气的扔下棍子,“自己还是爬上来吧!”
“别走啊!你们快救救我!”云老三慌了神,可任凭他怎么喊,众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时,周浅捡起块石头狠狠砸向他,“人渣!”
虽然这一下不致命,但也疼的云老三龇牙咧嘴。
“贱人!”云老三咬牙切齿的咒骂,他恨恨的盯着周浅远去的背影。
要不是他今晚失手,这丫头哪还敢这么嚣张!
周浅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转身投来一记冰冷的眼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她纤细的手指攥的发白,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若不是云叔替她取手表,今晚被玷污的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周浅眼中寒光更甚,“你该庆幸我没事,否则你绝对不会有命继续蹦跶”
她声音轻的像夜风,却让云老三浑身发冷。
直到周浅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云老三才敢大口喘气,仿佛卸下了千斤的重担。
“臭娘们,你给老子等着!”他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心里盘算着下次一定要得手。
呼救无果后,云老三只能捏着鼻子,在恶臭的粪坑里艰难的挪动。
当他终于爬上岸时,整个人瘫在泥地里干呕不止,吐出的秽物中混杂着未消化的猪粪。
更诡异的是,没过多久他的身上开始冒出骇人的黑红斑疹,又痛又痒,整张脸都毁了容。
“大夫,你快给我看看!”云老三惊恐万分的找到村医。
村医把了半天的脉,摇头道,“你这病有些古怪,得去县医院看。”
可云老三哪有钱看病?
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经过村口时,村民们的议论声像刀子般扎来,
“天哪!他脸上那些是什么?”
“该不会是在粪坑里染的病吧?”
“活该!报应!”
“”
每一道目光、每一句嘲讽都让云老三浑身发抖。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云老三浑身发抖,终于崩溃的大吼,“你们全都给我闭嘴!”
说完,他便落荒而逃,再也没脸见人。
人群中,云菀望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些骇人的黑红斑正是她的“杰作”。
这毒虽不致命,却能让他一辈子都顶着这副丑陋得模样,尝尽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她就是要让这个畜生也切身体会一下!
如果昨晚周浅真的被他玷污了,会遭受怎样的屈辱与痛苦!
起初云老三还强装镇定,想着反正不痛不痒,男人又不靠脸吃饭。
可很快,他发现了更可怕的事:自己竟然“不行”了!
事关男人尊严,云老三吓的魂飞魄散。
他咬牙卖掉了家里仅剩的几只鸡,揣着钱直奔镇医院。
可检查结果犹如晴天霹雳,他这辈子都“废”了,而且病因不明,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