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三醉醺醺的挥拳相向,却被云大军三两下制服。
“你再动一下试试!”云大军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的他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
与此同时,云菀家中。
叶琴站在门口张望,眉头紧锁,“平常去大队办公室来回不过十来分钟,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你爹怎么还不回来?”
云菀也觉蹊跷,“娘,我陪您去找爹吧。”
母女俩正要出门,忽见一个社员提着煤油灯慌慌张张的跑来,“婶子!出大事了!您快去队长家!”
叶琴心头一紧,连忙松开云菀的手迎嘞上去,“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社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婶子,你家大军把老三给打了,说他耍流氓要送公安局。可云老三反咬一口,说是大军借机报复他!这会儿两人正在队长家闹呢!”
“什么?”叶琴听的一头雾水,急的直跺脚,“大军不是说去大队给周知青取手表吗?怎么又扯上耍流氓了?”
“婶子,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您快去看看吧,眼瞅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了!”社员急的直搓手。
“我的老天爷!”叶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拔腿就往队长家跑。
“娘,我跟你去!”云菀生怕父亲吃亏,连忙跟上。
这边的动静闹的不小,周浅、云泽阳和三个女知青闻声也跑了出来。
虽然几人非亲非故,但这些日子他们早把叶琴一家当亲人看待,自然要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几人还没到队长家门口,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儿看热闹。
云大军愤怒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云老三,你有胆子耍流氓,怎么没胆子承认?”
原来云大军本要直接把云老三扭送公安局,可云老三大喊大叫惊动了生产队长,两人只好先在队长这儿说理。
谁知云老三酒醒后,竟矢口否认。
“你说我耍流氓我就耍流氓了?”
云老三理直气壮的狡辩,“咱俩本来就有仇,谁知道你是不是借机报复我!”
他指的是上次放火烧房的事。
说着,云老三还委屈巴巴的抹起了眼泪,活像个受害者。
云老太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她最疼小儿子,但三儿子毕竟也是亲骨肉。
尤其现在还被最讨厌的云大军“欺负”,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
“云大军!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凭啥污蔑我儿子?我看你才是流氓!”云老太撸起袖子就冲上前,唾沫星子横飞的指着云大军的鼻子骂。
“瞧瞧你把我儿子打的!今天不赔一百块钱的医药费,我跟你没完!”
“对!不赔钱这事没完!”云老三一听能讹钱,顿时来劲了,肿着猪头似的脸叫嚣。
“你们——”云大军气的浑身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这母子俩不但死不认账,还倒打一耙要讹钱!
他转向生产队长,声音有点儿发颤,“队长,我发誓云老三真的耍流氓了!今晚我路过时,他把我错认成女知青,又摸又抱还说下流话!”
云大军刻意隐去了周浅的名字,生怕坏了姑娘的名声。
虽然没得逞,可这种事传出去,人姑娘家的还怎么做人?
“队长您想想,今晚要不是我,换成真的姑娘会怎样?”云大军痛心疾首的拍着大腿,“那姑娘的这辈子就毁了!”
这番话让在场的女知青们红了眼眶,几个胆小的已经低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