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隋本着公平的态度,又问了一遍江南柚:“她们说你在厕所里面欺负她们,还把她们关在里面,是真的吗?”
江南柚一脸无辜,摇头:“老师,我冤枉。”
“她们三个人,我只有一个,就算我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她们三个。”
她适时地露出自己细瘦的手腕,握了握拳:“老师,你看,我这手能打疼人吗?”
晋隋陷入沉思。
她不是个惹事的,反倒是乔悦心,做起事来跟她的名字一点都不相符。
做的那些事没一件让人能高兴起来的。
可她们三个人都说江南柚欺负她们,也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吧?
江南柚接收到他眼里的怀疑,眉眼耷拉着:“老师她们说我欺负她们,那她们有什么证据吗?”
“你也知道我跟乔悦心同学之前发生过矛盾,她看不惯我,联合自己的朋友故意陷害我,也不是没可能。”
“江南柚,你少血口喷人!”乔悦心拽着自己的衣服,激动地说,“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贵吗?”
“我为了陷害你,专门弄脏自己的衣服,我有病吗?”
江南柚冷眼瞥她:“乔同学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
“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说的太明白,你又不乐意听。”
江南又就说了那么两句话,乔悦心被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破功,抬手就要打她:“你,江南柚,你这个贱人!”
“乔悦心!”晋隋拍着桌子站起来,呵斥她:“还敢当着我的面打人,又想写检讨?”
乔悦心理智回笼,咬牙切齿瞪江南柚,恨不得凌迟处死她。
“老师,你光说我,怎么不说她欺负我们的事?”
她眼神怀疑:“你该不会想包庇她吧?”
“老师,江南柚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
晋隋脸胀红,抖着手指她:“少胡说八道。”
乔悦心自以为拿捏住晋隋,蛮横要求:“老师,你要想让我们相信你和江南柚之间是清白的,那你就惩罚她。”
有时候江南柚真的很想拿把刀撬开乔悦心的脑袋,看看她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脑子,还是豆腐脑。
一个人怎么能又蠢又坏?
她很无语:“你们拿不出我欺负你们的证据,却施压老师惩罚我,凭什么?”
“我们身上的衣服还不能证明吗?”
“证能证明什么?”林凡翻了个白眼,“我完全能像你一样弄脏衣服,再跑来办公室告你的黑状。”
“别跟我说你这衣服有多贵,反正如果是我,有让你被罚的机会,不管衣服多贵,我都舍得。”
她啧啧两声:“你跟我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的说辞很难有信服力。”
乔悦心语气恶狠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闭嘴。”
林丹从前就和她不对付,她们那时好歹能井水不犯河水。
可现在,为了帮江南柚,林丹一而再再而三和她作对做作,让她不好过。
她也不会让林丹好过。
“老师,这件事林丹也有参与,你一定要重重责她们两个。”
她现在顾不上别的,只想把江南柚和林丹两个人都拉下水。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晋隋对她说的话产生怀疑:“你之前只说江南柚欺负你们,怎么又加了个林丹?”
“乔悦心,老师再问你一遍,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