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观众们都猜测燕灵已经遇害的时候，直播画面突然动了。
燕灵低头，手中被塞了一张纸。
“这是一份免责协议，凡是协助表演的观众，都需要当场签署。签署后立即生效。”
封晏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语调平静得近乎冷漠。
通过直播，观众都看到了那份免责协议的内容。
那么长一大段，总结起来就是：凡是协助者，生死不论，怪谈马戏团都不负责。
看到这种不平等协议，直播间的观众顿时炸开了锅，弹幕疯狂滚动。
【到底是什么硬核魔术啊？还要人命的？】
【这不是魔术表演吧，估计会演变成行凶现场。】
【燕灵不签也不行吧，规则里是不允许拒绝表演的。】
【规则？你看燕灵刚才那样，她像是会遵守规则的人吗？】
所有观众都在等燕灵继续叛逆下去，谁知却看到燕灵俯身用手指在地上残留的血上抹了下，然后在免责协议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这样就可以了吧。”燕灵随手把免责协议递给封晏。
封晏抬手接过，但是却并不是去接免责协议，而是去抓燕灵那只沾了血的手。
“都弄脏了。”封晏拿出手帕，把燕灵的手指仔细擦干净。
现场的玩家观众，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目瞪口呆。
由于燕灵没看封晏，直播间观众只听到封晏说的话，并未看到他的怪异举动。
【嫌脏了？这boss分明是在挑衅！】
【都不说给只笔签字，总不能让燕灵用自己的血按手印吧，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嘛。】
【那boss到底在干嘛啊？燕灵为什么都不看他啊？】
【估计是不敢看吧，正常人这么近距离跟boss接触都要吓死了。】
【可她刚才看到小丑boss没有笑哦，燕灵就不是正常人。】
燕灵不满地“啧”了声，警告封晏不要太藏不住事，这么多人看着呢。
听到燕灵这一声“啧”，封晏只得悻悻收回手，眼神瞧着还有点委屈。
【啧？她还敢啧？她这不耐烦的样子是认真的吗？】
【我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家的凶婆娘好像也是这种态度】
【凶婆娘？你说谁？】
【老婆，我错了，我真没说ujyujk】
【你们夫妻两人要恩爱回家去秀，这里是绿色直播间！】
【不是，这不是恐怖直播间吗？我来错地方了？】
一些得知燕灵怪异举动的游戏玩家，纷纷斥资前来看燕灵的直播。
一大波观众涌入直播间，弹幕更热闹了。
【听说燕灵很会作死，一般作死的我不看，可这种作得不死不休的，我可得看看。】
【就她这乱七八糟的操作，任城和叶倩雪真能被她搞死？我严重怀疑有人造谣。】
直播间里，跟燕灵一起玩过游戏的少数几名玩家也在其中。
他们毕竟跟燕灵接触过，自认比起其他玩家更了解燕灵。
可是看到现在，他们也开始不理解起来，燕灵为何会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