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故意的。
对方只说帮他做件事,又没说是做什么。
可现在既然已经参与了
现如今,他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要降职。
他们就不管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
朱鹏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您和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是自己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只求您能拉我一把,我一定会惦记您的好,日后会回报您的。”
对方沉吟片刻,“银狐已经通知我,军方缩小范围了,很有可能会找到阿丘。”
朱鹏:“!!!”
如果抓到阿丘,那他就完了!
他可是和阿丘见过面的啊?
难保阿丘不会把他供出来。
朱鹏声线都颤抖了,后背额头陆续有汗冒出,“这可怎么办?”
如果被暴露,可就不是这么多年心血毁于一旦的问题了。
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对面的声音溢出几分阴狠,“只有死人不会说话,你去把阿丘解决了。”
“”朱鹏沉默片刻,“好。”
其他人做事他也不放心,干脆他自己来好了。
已经被迫淌进这浑水里,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这件事办成了,我会设法保住你营长的位置。”
朱鹏喜出望外,“好。”
室内重归安静,巨大的黑暗吞噬着一切。
那人站在窗外,掀起窗帘,望着窗外朱鹏渐行渐远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弧。
如果没抓到就算了。
如果抓到了,壁虎断尾。
朱鹏就是那截需要断掉的尾巴,而他自会脱身。
晌午时分刚过——
楚妍揉了揉额头,午觉刚醒。
睡了一觉,在梦里,她又忆起了那一晚春色旖旎的梦。
那一夜,在梦里,他们亲吻了好久。
所有的触感,炽热,呼吸,都是真实的。
一开始,她脑子里想的是就算是比肺活量,她也不能认输。
楚妍自小就不认输,对这种事,自然也不可能认输。
所以,她没有推他,也没有抗拒。
可渐渐的,她好像沉溺进去了,眼尾都泛起了潮湿。
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男人的衣襟。
这个小动作,却仿佛愈发助长了男人压抑许久的谷欠。
像是火遇见了油,一触即发。
所以那一晚,两人缠绵许久许久。
汗水,嘤咛,痴缠。
男人领她入了一个新世界。
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冷静自持的。
其实也未必。
男人好似一切都在她的理想点上。
每一处——
“叩叩叩——”
突然有人敲门,惊乱了楚妍的思绪。
她手背正搭在额头上,额头都是微热的。
洗了个冷水脸,方才去开门。
看到来人,楚妍意外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