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贵妃她靠咸鱼拿下宫斗冠军 > 第377章  卖惨

的确,一个公主的生母,只有良仪的位份太低了。
更何况康太傅是他的恩师,于情于理,康良仪都不该是这个位份。
可慕容奕也是真的厌烦了康良仪,她不仅心思恶毒,恃宠而骄,还有些蠢。
上次将香痕送到他面前,很很明显就是被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
更让慕容奕生气的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康良仪对乌止依然存着歹毒的心思。
这是慕容奕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若不是看在康太傅的面子上,以康良仪的种种,早该被打入了冷宫才是。
可康良仪不仅不知悔改,还想着扳倒乌止。
慕容奕眼眸暗暗,心思百转千回,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二公主也大了,谁的面子都不看,康太傅和二公主的面子得看。
他拿起朱笔,最终给康良仪写下了昭仪的位置。
再往下,就是杨鹤琳了。
杨家已经再无起复的可能,仅剩的旁支血脉也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留下的,已经不成气候。
至于杨鹤琳。
说实话,慕容奕对杨鹤琳的观感比皇后好很多。
杨鹤琳比皇后聪明的多,也没有被杨家洗脑成功。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没有被杨家洗脑,倒是被皇后洗脑了。
纯正的皇后脑,事事以皇后为主,和事事以杨家为主的皇后有异曲同工之处。
杨鹤琳的位份没动,依然是婕妤的位份。
再接着就是宁七叶。
宁七叶自从上次从太极殿抬出去之后,就再没有侍寝过一次。
她自己也不再争抢。
宫宴上见到宁七叶,她也是神色淡淡。
但慕容奕偶尔有听闻,宁七叶会在宫中给一些没钱看病的宫人们看病。
他想了想,朱笔在宁七叶的名字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横线,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至于剩下的最后进宫的四个秀女,慕容奕按照惯例晋封。
之前用来堵住前朝御史的芳美人晋封为五品的芳婕妤。
乔才人晋封为乔美人。
李良仪晋封为李才人。
而那位韦却在晋封的名单之外。
-
开春之后,整个皇后就热闹起来,谢妃真是忙地脚不沾地。
首先是一品四妃中的三妃的封妃典礼都够呛。
好再是后宫大封,三个人合起来办一个仪式,倒也省了不少事情。
还有后面静妃等等,总之谢妃忙地头发都掉了一地。
不,现在谢妃也不能叫谢妃了,该叫德妃才是。
虽然德妃是四妃之中位份最低的那个,但现在是谢德妃统掌后宫,地位上反倒是压过了贤妃和安淑妃。
贤妃拉不下架子去找谢德妃,倒是安淑妃看谢德妃忙不过来,主动提出了要帮忙。
安淑妃在后宫中也是不少年才熬到了现在这个地位。
以前依附皇后,后来几次被皇后抛弃之后也看清了,只求能在皇宫中保全自己。
好在这几年皇上偏宠一人,后宫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位宸妃身上。
安淑妃才能在夹缝中生存,熬到了今天一品四妃的地位。
说不开心是假的,安淑妃自从生下二皇子后就知道自己只要不死,将来一定有出息。
她带着二皇子依附这个依附那个,好不容易熬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能不开心么。
从前种种,都是为了在后宫中生存所为,而现在安淑妃只想为自己活一回。
和谢德妃联手操办了封妃大典后,安淑妃在宫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谢德妃也不能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乃至到了封妃大典之后,现在的后宫是安淑妃和谢德妃协理。
若是说起来,还是安淑妃地位要更高一些。
后宫这边安淑妃打了个翻身仗,前朝的二皇子也崭露头角。
倒不是二皇子自己有什么建树,而是朝中的大臣越来越偏向大皇子,有不少人暗戳戳讨好贤妃的母家。
这种风气想要遏制,只能从根源上解决。
而恰好这个时候,二皇子又在慕容奕面前刷了几次脸,嘘寒问暖了几次。
慕容奕这才发现二皇子也不是平常表现出来的那样愚钝。
于是就借坡下驴,将二皇子提到了人前。
帝王最讲究制衡之术。
当然不会允许一家独大。
封妃典礼之后,已经到了三月初了。
草长莺飞,翠绿漫天。
院子中奶娘们正抱着两小只晒太阳,而房间中,婢女正在给乌止收拾东西。
虽然慕容奕一再强调,宫中什么都用,不用收拾。
可乌止还是想将用惯了的东西带过去。
晚间。
慕容奕又溜了过来。
乌止躺在床上翻看着纺织厂那边的账目,浓密的黑发如瀑布一样垂到了床下。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淡淡的花香味。
听见动静,乌止头都没抬,冷冷发问:“昨天怎么没来?”
这语气强硬到让慕容奕有一种心虚被抓包的感觉。
就像是在外鬼混了一夜的丈夫回到家中面对妻子的感觉一样。
“昨天有些事情。”慕容奕眨眨眼,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
这应该就是偷腥被抓到的样子吧。
“什么事?”
乌止躲过慕容奕蹭过来的脸。
自从上次乌止被慕容奕胡茬扎得乱窜之后,慕容奕总爱拿胡茬蹭她。
不疼,但是有些痒。
每次都弄得乌止想给慕容奕两巴掌。
“就是,就是,哎,你知道的嘛,朝中的事情也很多的。”
乌止奇怪地看了慕容奕一眼,不明白慕容奕这是要干什么。
“夫人,你相信我嘛,我昨天真的在衙门,没有和乌大人去花楼。”
慕容奕举起三根手指对天保证。
乌止:“……”
懂了,戏精又附体了。
乌止一不做二不休,扔掉手中的账本,叉腰道:“不老实交代,还敢把污蔑旁人,再不说实话,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乌止说着就上手了,拧着慕容奕的耳朵转了一圈。
“诶诶诶——”
慕容奕不由自主就跟着乌止手的方向,虽然乌止手上没用力。
这种感觉好像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一样。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真没去花楼,你知道的,这些年除了夫人陪我睡,就只有奏折能让我抱着了。”
乌止觉得这话,纯纯有卖惨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