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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唐总,就这么魂飞魄散,也太便宜她了,倒不如废物利用起来。”
“你想怎样呢?”唐天佑来了兴致。
“这油锅旁空着块地多可惜啊,不如让丁思雨给咱们演个‘滚油舞’,也算她魂飞魄散前给大伙儿添个乐子。”
唐天祐两眼放光,轻浮地搂过刘盈盈的腰,在她嘴上亲了口:“都听你的,在这排队无聊死了,正好解解闷。”
抬手的功夫,他的狗腿子从油锅里舀了一大波热油就往我身上泼。
我因魂体受伤严重,速度变慢,躲闪不急,被热油溅到,全身瞬间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窟窿,任谁来了,都觉得我活像一块破抹布。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一不小心,那张v洗胎券掉了出来。
刘盈盈眼尖,立刻将我的洗胎券拿走。
唐天祐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你这洗胎券哪来的?老实交代,我可以饶了你。”
“无可奉告。”
他神色一冷:“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唐总,这小贱人刚被热油泼过,说不定脑子烧糊涂了。”
“不如我们用吹魂骨给她降降温,凉快凉快,到时候不怕她不招!”
这话一出,围观人群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吹魂骨,那个灰黑色的、空空洞洞的嘴巴会呼出至寒冰气的、地府的十大刑具之一的骷髅头?”
“据说一旦被它吹上几次,轻则就像有无数根冰针扎体,魂体痛不欲生;重则被冻住,他人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如果这时候再将碎块扔进地狱火山,魂体会立刻被蒸发,灰飞烟灭,从此消散于天地间。”
这东西很邪门,鬼魂们见了都要绕道走。
刘盈盈却变戏法一般,将三个吹魂骨扔我身上,吹魂骨立刻组成三角,朝我的后背吹气。
我感受到一股阴冷的寒气,才三下,我身上的热油立刻被冻住,魂体瞬间有种被万千根铁锤狠狠击打的感觉,疼得我在地上直打滚。
唐天祐趁机逼问我:“说,这个v洗胎券是从哪偷来的?”
我死死攥紧拳头,从牙缝中努力挤出几个字。
“用不着偷,我想要就能拿到。”
“这张洗胎券即使你拿去了,没我的允许,你一样也用不了。”
唐天祐以为我在说大话,一把拿去正准备进澡堂验券时,原本金灿灿的洗胎券瞬间变灰暗,犹如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