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时差与距离
上海浦东的凌晨一点,写字楼的灯光还剩零星几盏,林夏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推开公寓门时,鞋跟磕在门槛上发出轻响,她弯腰揉了揉发酸的脚踝,随手将包扔在玄关的矮柜上
——
柜面上还摆着去年陈默送的情侣杯,杯沿积了层薄灰。
她走到客厅,习惯性摸出手机按亮屏幕：陈默的头像依旧是灰色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两小时前,她发的
今天又要加班到凌晨了,至今没有回复。林夏叹了口气,拉开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里面只有半瓶拧着盖的矿泉水,和一盒边缘发黏的过期酸奶。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声,她翻遍橱柜,只找到一袋去年双十一囤的泡面。
水在锅里咕嘟冒泡时,林夏靠在厨房门框上刷朋友圈。同事张雪刚发了和男友的夜宵合照,配文
加班有人陪,再晚也不慌。她指尖顿了顿,点开与陈默的聊天框,输入
我好饿,又删掉,改成
你忙完了吗,犹豫片刻还是退出了界面。泡面煮软后,她坐在沙发上,没开灯,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的脸,面条没什么味道,她却机械地往嘴里塞,吃到最后,眼眶突然有点热。
同一时刻,北京的互联网公司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陈默盯着电脑屏幕上红色的报错代码,眉头拧成了疙瘩。项目上线前突发
bug,整个技术组从下午熬到半夜,桌上的咖啡杯堆了三个,全是空的。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瞥见手机屏幕亮了下
——
是林夏两小时前的消息。
陈默拿起手机,指尖悬在
拨号
键上。他知道这个点林夏大概率还在加班,可万一她已经睡了呢上次他凌晨一点打电话,林夏迷迷糊糊说
刚睡着,后来他就总怕打扰她。手指往下滑,最终只发了个抱着月亮的
晚安
表情,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旁边的同事喊他：默哥,代码改好了,要不要再测一遍
他应了声
好,把手机塞回口袋,视线重新落回屏幕,只是那行代码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多少。
窗外的天慢慢泛白时,林夏终于洗漱完躺到床上。手机在枕头边震动,她立刻抓起来,看到
晚安
表情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下。她回了个
早,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
明明两人都在为未来努力,可为什么感觉离得越来越远了
第二章：纪念日的缺席
周六下午,林夏提前两小时就开始打扮。她翻出衣柜最里面的米白色连衣裙,是去年陈默陪她买的,当时他说
你穿这个像小月亮。化完妆后,她对着镜子转了圈,又在脖子上戴上陈默送的银项链,吊坠是颗小小的星星。
约定的餐厅在黄浦江畔,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外滩的夜景。林夏五点就到了,服务员递上菜单时,她笑着说
等一位朋友。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江面上的游船亮起彩灯,邻桌的情侣互相喂着蛋糕,笑声传过来时,林夏总会下意识摸手机
——
屏幕始终没亮。
六点、七点、八点……
菜单被她翻得卷了边,桌上的柠檬水加了三次,服务员路过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林夏拿起手机,拨通陈默的电话,响了十声后自动挂断；再拨,还是没人接。她盯着手机壳上两人的合照,照片里陈默搂着她的肩,笑得一脸灿烂,那是他们在迪士尼拍的,当时他说
明年纪念日,咱们去东京迪士尼。
此刻的北京,火锅店的包厢里满是热气。陈默举着酒杯,和同事们碰在一起,啤酒沫溅到手上也没在意。这次项目能顺利上线,默哥功不可没！
产品经理说着,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陈默仰头喝了大半,脸颊通红,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时,他以为是垃圾短信,随手按掉了。
直到九点多,大家散场时,陈默才掏手机看时间,屏幕上跳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
林夏。他心里
咯噔
一下,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拍了下大腿
——
今天是他们相恋三周年的纪念日！他当时记在备忘录里了,可项目上线忙得昏头转向,居然全忘了。
陈默立刻回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林夏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喂
夏夏,对不起,我……
他急着解释,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在忙吗
林夏打断他,背景里能听到江风的声音。
我刚结束应酬,我忘了今天是……
没关系。
林夏的声音顿了顿,我在餐厅等了你四个小时,菜没点,服务员问了我三次是不是还要等。
陈默的喉咙发紧：我现在订最快的高铁去上海,我陪你补过……
不用了。
林夏笑了笑,笑声里却没一点温度,陈默,你总说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可你的未来里,好像没有我的位置。
电话被挂断的瞬间,陈默站在火锅店门口,冷风灌进衣领,他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第三章：意外的晋升机会
周一的部门会议上,林夏汇报完季度业绩后,主管李姐突然说：林夏,你留一下。
同事们走后,李姐递过来一份文件,封面写着
香港分公司人才引进计划。
总部决定派你去香港,负责新的投行项目,薪资翻倍,职级升一级。
李姐的语气带着赞赏,你这两年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这个机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跳板。
林夏拿起文件,指尖划过
香港
两个字,心跳突然加快。她一直想去香港工作,可现在……
她想起陈默,想起两人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如果去了香港,时差又多了一小时,见面只会更难。
李姐,我能考虑几天吗
林夏抬起头,语气里带着犹豫。
当然,下周五之前给我答复就行。
李姐拍了拍她的肩,好好想想,别错过好机会。
回到工位,张雪凑过来：听说你要去香港太好了吧！
林夏苦笑：好是好,可陈默在北京……
异地恋本来就难,再远一点,你能接受吗
张雪的话戳中了她的心事。林夏没说话,打开与陈默的聊天框,想跟他说这件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
上次纪念日的争吵还没完全和好,现在提这个,会不会又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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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京的会议室里,总监正在宣布新项目负责人的人选：陈默,这个深圳的项目交给你,为期半年,要是能做好,年底晋升总监没问题。
同事们纷纷鼓掌,王宇拍了拍陈默的背：可以啊默哥,离总监又近一步！
陈默却笑不出来
——
深圳离上海一千多公里,离香港更远,要是接了这个项目,他和林夏见面的次数只会更少。散会后,王宇看出他的犹豫：怎么,担心林夏
嗯。
陈默点头,上次纪念日我忘了,她还在生气,现在要是去深圳,她肯定更不高兴。
那你跟她商量啊
王宇递给他一支烟,爱情和事业又不是只能选一个,好好说,她会理解的。
陈默点燃烟,烟雾缭绕中,他想起林夏上次说的
你的未来里没有我的位置,心里一阵发堵
——
他想给她更好的生活,可好像每次努力,都会把她推得更远。
第四章：危机与转机
周三下午,林夏正在做项目报表时,突然觉得眼前发黑,手里的鼠标
啪
地掉在桌上。她想撑着桌子站起来,却没力气,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林夏！
张雪尖叫着冲过来,伸手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快叫救护车！
医院的急诊室里,林夏醒过来时,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张雪焦急的脸。你终于醒了！
张雪松了口气,医生说你是长期熬夜加精神压力大,有点低血糖,还有点低烧,需要好好休息。
林夏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梧桐树,突然觉得特别孤独。她想给陈默打电话,可又怕他在忙
——
上次她生病,他说
等我忙完就来看你,结果忙了半个月也没来。手机就在枕边,她拿起来,屏幕上没有陈默的消息,只有工作群里的未读消息在跳动。
要告诉陈默吗
张雪问。
林夏摇了摇头：不用了,他在忙项目,别打扰他。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得厉害。
陈默接到张雪电话时,正在和深圳的客户开会。陈默,林夏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张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默手里的笔
啪
地掉在桌上,客户还在说着什么,他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怎么样了严重吗哪个医院
医生说需要休息,在浦东医院。
我马上过去！
陈默说完,抓起外套就往外跑,会议室里的人都愣住了。
跑到楼下,陈默才想起今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客户特意从深圳过来的。他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心里像被撕裂成两半
——
一边是生病的林夏,一边是不能缺席的工作。手机响了,是客户的电话：陈经理,你去哪了合同还没签呢。
对不起,我女朋友生病了,我得去医院。
陈默的声音沙哑。
这怎么行我们特意过来的……
客户的语气带着不满。
陈默咬了咬牙,挂了电话,给王宇发消息：帮我跟客户道歉,合同的事麻烦你先对接,我去上海看林夏。
可消息刚发出去,王宇就打来电话：默哥,客户说要是你今天不在,这个项目就给别人做了！你再想想,林夏那边有她同事照顾,你先把合同签了,明天再去上海不行吗
陈默握着手机,指节发白。他知道这个项目对他很重要,可林夏现在需要他。他站在路边,风吹得眼睛发酸,最后还是拨通了林夏的电话。
喂
林夏的声音很轻。
夏夏,你怎么样了
陈默的声音带着颤抖。
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
林夏的语气很平静,你在忙吗
我……
陈默说不出
我不能去看你,只能含糊地说,我这边有点急事,等忙完就去上海陪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林夏的声音：好,你别太累了。
挂了电话,陈默靠在墙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
他以为努力工作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可现在,他连她生病时都不能陪在身边,这样的未来,还有意义吗
第五章：理解与成长
林夏出院后,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家附近的公园。秋天的公园满是落叶,她坐在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的亲子家庭
——
妈妈抱着孩子,爸爸在旁边递水,笑得一脸温柔。她突然想起去年秋天,陈默陪她来这里,也是这样的天气,他把她的手揣进他的口袋,说
等我攒够钱,咱们就买房,把你爸妈接过来。
那时候的他们,明明那么好。林夏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突然意识到,这段时间她总是在抱怨陈默没时间陪她,却忘了他也在为两人的未来努力。他不是不爱她,只是不擅长表达,只会用行动证明
——
他会记得她不吃香菜,会在她来例假时提前订红糖姜茶,会把工资卡交给她保管。
她拿出手机,给陈默发了条消息：我想好了,我去香港。
没过多久,陈默回复：你想好了吗去了香港,我们见面就更难了。
没关系。
林夏笑着打字,我们可以视频,你有空也可以来香港看我,我也可以去深圳看你。以前是我太任性了,总觉得你不陪我就是不爱我,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陈默看到消息时,正在书店里。他本来想找本关于
如何哄女朋友
的书,结果在书架上看到一本《异地恋的温度》,随手翻了翻,里面有句话让他停下了脚步：爱情不是相互凝视,而是共同望向同一个方向。
他突然明白,之前他总以为
努力工作
=
给她好生活,却忘了问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起林夏上次说
你的未来里没有我的位置,其实不是她不理解,而是他没让她看到,他们的未来是绑在一起的。
陈默给林夏回消息：夏夏,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总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忽略了你的感受。深圳的项目我跟总监说了,我不去了,我想找个离上海近点的工作,咱们多见见面。
不用！
林夏立刻回复,深圳的项目对你很重要,你别放弃。我们都有自己的目标,只要我们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距离不是问题。
陈默看着手机,眼眶发热。他走到书店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阳光,突然觉得心里亮堂了
——
原来真正的爱情,不是谁为谁放弃什么,而是互相理解,互相支持,一起变成更好的人。
第六章：重新开始的选择
林夏出发去香港那天,张雪来送她。到了香港记得给我报平安,有空我去看你。
张雪抱了抱她。
好。
林夏点头,手里的行李箱上贴着她和陈默的合照。
浦东机场的安检口前,林夏回头望了望候机厅
——
她其实在等陈默,他说
我送你去机场,可现在已经快到登机时间了,他还没来。她拿出手机,想给他发消息,却看到他发来的消息：夏夏,对不起,我这边临时有个会,赶不过去了。到了香港记得照顾好自己,我会想你的。
林夏的心里有点失落,却还是回复：没关系,你好好工作,我到了给你说。
她转身走进安检口,没有再回头
——
她知道,这次离开,是为了他们更好的未来。
同一时刻,北京西站的月台上,陈默握着高铁票,急得满头大汗。他本来想开完会就赶去上海送林夏,可会开得比预想中长,等他赶到西站时,去上海的高铁刚开走。师傅,还有去上海的高铁吗
他问售票员。
最后一班刚走,明天才有。
陈默站在月台上,看着远去的高铁,手里的百合蔫了几片
——
这是林夏最喜欢的花,他本来想在机场送给她,跟她好好道歉。他给林夏发消息时,手都在抖,他怕她生气,怕她失望,可他更怕的是,自己又一次错过了她。
王宇打来电话时,陈默还在月台上发呆。默哥,你去哪了总监找你呢。
我没去深圳。
陈默说,我想通了,事业再重要,也没有林夏重要。我打算辞职,去上海找工作,或者去香港,跟她在一起。
你想好了
嗯。
陈默看着手里的百合,以前我总以为,给她好的生活就是爱她,现在才知道,她需要的是我在她身边。
第七章：跨越时差的拥抱
林夏在香港的工作很顺利,同事们都很照顾她,可她还是会想家,想陈默。每天深夜加班后,她都会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
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盏是为她亮的。
她会想起在北京的陈默,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熬夜加班。有天晚上,她加班到十二点,手机突然响了,是陈默打来的。
夏夏,你下班了吗
陈默的声音很温柔。
刚下班,准备回公寓。
林夏靠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流。
我今天没加班,煮了面条,想起你以前总说我煮的面条好吃。
陈默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对了,我跟总监说了,深圳的项目我不做了,我找了个上海的工作,离香港近,周末就能去看你。
林夏的眼眶突然热了：你不用为了我放弃项目……
不是放弃,是选择。
陈默打断她,以前我总觉得,努力工作就能给你幸福,现在才知道,幸福是跟你在一起,不是多少钱。
从那以后,陈默每天都会给林夏打电话,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晚上,虽然隔着一小时的时差,可他们的沟通却越来越多。林夏会跟他说香港的趣事,说她今天吃了什么好吃的；陈默会跟她说上海的工作,说他周末去看她时,要带她去吃她最喜欢的小笼包。
有次周末,陈默突然出现在林夏的公寓楼下,手里提着她爱吃的草莓。你怎么来了
林夏又惊又喜,扑进他怀里。
想你了,就来了。
陈默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以后我每个周末都来,好不好
林夏点头,眼泪掉在他的衣服上
——
原来跨越时差的拥抱,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人安心。
第八章：命运的重逢
三个月后,林夏接到公司通知,要回上海总部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她收拾行李时,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
她很久没见陈默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时,林夏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心跳突然加快。她拿出手机,想给陈默发消息,却看到他发来的消息：夏夏,我在机场出口等你,手里拿着百合。
林夏的脚步顿住,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快步走出出口,远远就看到陈默
——
他穿着她给他买的蓝色外套,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百合,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
夏夏！
陈默看到她,笑着跑过来,把百合递给她,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林夏接过百合,闻到熟悉的香味,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陈默伸手,想抱她,又有点犹豫。林夏看着他,主动抱了上去,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温度,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会议要开几天
陈默问,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三天。
林夏抬头,看着他,你这几天有空吗
有,我特意跟公司请假了,陪你。
陈默笑着说,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小笼包,还有上次你说想吃的那家火锅。
林夏点头,牵着他的手,走出机场
——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春天。
第九章：最后的抉择
会议结束后的那天下午,陈默带林夏去了外滩的咖啡馆。靠窗的位置,能看到黄浦江的景色,和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夏夏,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陈默看着她,眼神很认真,我在上海的工作稳定了,我想跟你求婚。
林夏的心跳突然加快,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咖啡洒了一点在桌上。
以前我总以为,等我有了房子,有了存款,再跟你求婚,可现在我明白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陈默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香港的工作很好,如果你想继续在香港,我可以去香港找工作；如果你想回上海,我们就一起在上海定居。无论你选什么,我都陪着你。
林夏看着陈默的眼睛,里面满是真诚和期待。她想起这几年的异地恋,想起他们的争吵和冷战,想起他们的理解和支持,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陈默,
林夏的声音有点沙哑,我需要时间想想。
我知道。
陈默点头,笑着说,我不逼你,你慢慢想。无论你选什么,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我不是不想跟你在一起,
林夏解释,我只是觉得,我们都需要再想想,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香港的工作对我很重要,可我也不想跟你分开。
没关系。
陈默摸了摸她的头,我们给彼此一个月的时间,不用急着做决定。这一个月里,我们好好相处,就像以前一样。
林夏点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突然变得很平静
——
她知道,无论她选什么,陈默都会支持她,就像她支持他一样。
第十章：开放式结局
一个月后,香港国际机场的候机厅里,林夏提着行李箱,站在登机口前。她的手里拿着两张登机牌,一张是去上海的,一张是留在香港的。
手机响了,是陈默打来的。夏夏,你到机场了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
到了。
林夏看着登机牌,手指轻轻摩挲着。
无论你选什么,我都等你。
陈默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如果你回上海,我在家给你煮了面条；如果你留在香港,我周末就过去看你。
林夏笑了笑,眼眶有点热：陈默,谢谢你。
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
陈默说,我等你的消息。
挂了电话,林夏看着登机口前的人群
——
有人笑着拥抱,有人挥手告别,有人一脸期待。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登机牌,又抬头看了看电子屏上的航班信息：去上海的航班还有十分钟就要登机了。
与此同时,上海的公园里,陈默坐在他们以前常坐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百合。他抬头看着天空,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轰鸣声渐渐远去。他拿出手机,给林夏发了条消息：我在公园等你,无论你选什么,我都在这里。
林夏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嘴角慢慢上扬。她握着登机牌的手紧了紧,转身走向登机口
——
只是没人知道,她手里的登机牌,是去上海的,还是留在香港的。
阳光透过候机厅的玻璃,照在林夏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她知道,无论她选什么,她和陈默的未来,都会充满理解和支持,因为他们已经学会了,真正的爱情,不是互相凝视,而是共同望向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