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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季霆琛顶着的是五皇子的脸，虽然病弱的苍白，却是实打实的美男子。
五皇子甚少出现在这种场合，所以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皇帝见他如此不懂规矩，蹙着眉道：
“老五，这是你皇兄的婚约，你来凑什么热闹。”
“你不是说身体不好，这个时候跑出来做什么？”
从始至终，季霆琛的目光都放在沈南栀的身上，不曾挪开。
宋南卿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将沈南栀护在身后，“五皇弟，你莫不是常年吃药吃糊涂了，今天这这种时候不是你能胡闹的日子。”
无论别人怎么说，季霆琛的眼眶都是红红的，他一步步走向沈南栀。
虽然是不同的人，甚至连眼神都不同，但沈南栀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季霆琛！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
季霆琛是现代人，就算他想来，季母也不会同意的。
宋南卿是皇后的亲儿子，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场联姻。
她冷着声道：“老五，你太不懂规矩了。”
“来人，五皇子病糊涂了，把他带下去。”
外面的太监进来，驾着季霆琛准备离开，却被他甩开了。
“别碰我！”
“我喜欢沈南栀，我要跟太子殿下公平竞争！”
一言惊起千层浪。
五皇子在大家眼里的存在感极低，没想到一出来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若是沈南栀之前还不能确定他是季霆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七八分了。
能做的这么疯，除了他季霆琛没几个人了。
倏然，宋南卿眯起了眼，“五弟，这是你皇嫂！”
季霆琛：“还没成亲，就算不得皇嫂。”
“还是说皇兄觉得自己竞争不过我，所以怕了？”
现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都说五皇子身子孱弱，性格温吞。
但他今晚做的事，说的话一点也不像是性格温吞的人。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疯了。
他步步紧逼，用只有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南栀，你认出我了对吗？我来找你了。”
这一刻，沈南栀浑身僵硬发凉，“季霆琛，果然是你！”
“是啊，是我，我回来找你了，你开心吗？”
沈南栀觉得他是疯了。
现场一片混乱，沈丞相连忙表忠心。
“陛下，娘娘，小女和太子殿下早有婚约，如果不是七个月前的差错，她已经是太子妃，还请陛下和娘娘切勿有什么误会。”
这里是古代。
沈南栀这种情况若是说不清，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
别说是古代，就算是现代，遇到这种事，沈南栀都能被吐沫星子淹死。
皇后抿唇，冷声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让她自己说。”
“沈南栀，你如实相告，你对五皇子是否有意？”
宋南卿瞬间明白了一切，不想让皇后逼她，蹙眉道：“母后！”
但皇后严声道：“南卿，南栀若是嫁给你，以后是要当皇后母仪天下，所以有些事不能马虎。”
“南栀，本宫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老实告诉本宫，你是否真的跟五皇子有情？”
“若是真的，看在沈丞相的面子上本宫就赐你一个恩典，让你和五皇子回封地成亲。”
“但条件是永久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