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上床铺,扯过被子盖上。
“明天的会议你没问题吧?”傅淮祖问,低音炮使得地板都好似在震。
“当然啦。”
她昨晚通宵达旦练习了一天一夜,面试方面好歹也是通过了不久前的高中教资考试的。
现在的她,很有信心。
“哼哼”傅淮祖哑哑低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沐庭祎见识过他的严格,听到他这么说,久违的紧张感卷土重来。
“呃”
半夜,一阵痛苦的呻吟把沐庭祎从睡梦里吵醒。
她皱着迷糊的小脸半撑起身子挠挠脖子问:“怎么了阿祖?”
“没事,你睡不用管我”傅淮祖捂着胃,喘着粗气,艰难发声。
沐庭祎打开台灯:“又胃痛啦?”
傅淮祖静默,从胸腔里托出一个“嗯”。
沐庭祎爬到床边看他:“药拿了吗?”
“在我的包里”
他话音刚落,沐庭祎就缩下床给他拿来了药和水。
“来阿祖。”沐庭祎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把药喂他吃下去。
傅淮祖在她离开前抓住她的手:“能,再像以前一样,帮我揉一揉吗?”
沐庭祎眨了眨眼睛,轻笑:“好。”
她在他身边跪坐,在掌心哈过热气后又搓了搓盖在他的胃部,轻揉。
傅淮祖注视着神情认真的她,渐渐抬起了嘴角,才明白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
“还疼吗?”她问。
傅淮祖阖眼,轻轻摇头。
沐庭祎为他盖好被子,爬上床,正要躺下,想到什么调头回来:“要不你睡床吧。”
傅淮祖左手手背贴在有些冰凉的额头上:“不用,我没那么脆弱。”
“可是”沐庭祎看他虚弱的样子,很是担心。
“怎么,很担心我?”傅淮祖眯眼看她。
“唔我”沐庭祎扭开头,愣是红了脸。
傅淮祖勾唇,一个翻身起来掀开被子按倒她睡在她旁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这一套动作快如闪电,沐庭祎连反应都来不及做。
一动不敢动,身体僵硬得像块蜡,眼睛瞪得大大地看天花板。
心跳快得就要蹦出胸腔。
傅淮祖不是感觉不到这些,声音闷闷地说:“放心,我们的身份不适合做那种事,想也没用。”
沐庭祎一慌:“谁,谁说我想了?”
“是我想。”他直言不讳,“想的快疯了,所以乖乖睡觉吧,否则”
他重重叹出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沐庭祎听闻,努力放松下来眼皮盖得死死的,傅淮祖见状,鼻尖哼出一笑。
他后来一直没再入睡,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又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们离得那么近,可他连抱她一下都是奢侈。
上帝啊,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早上的会议,于八点钟在最大的会议室举行。
目前到的投资方代表只有傅淮祖,所以今天他将提前跟所有发包方进行招商会议。
招商并不是单方面的选择,而是双向奔赴的价值共创。
傅淮祖以身作则,率先上台,向所有人诚心介绍傅氏集团及各个行业的业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