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扇她巴掌、抢她拍品、甚至在拍卖会假装手受伤，这也是爱吗！”周蘅白指尖掐进肉里，一步步逼近她。
“陈霜霜，你逼走了唯一一个爱着我的人。”
“你，想好后果了吗？”
周蘅白单手捏着陈霜霜的下巴，眼眸冷得冰人。
所有人都被周蘅白这样一幕吓到了，二十年以来，还从未见他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从前，他没有表情，被别人喊做死面瘫。
“将她带去地下室。”
周蘅白落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
地下室里，陈霜霜浑身都被绑在椅子上，僵着身子，呆呆望向周蘅白。
她至今都不敢相信......周蘅白会做出这样的事。
“陈霜霜，你知错了吗？”
周蘅白面色平淡，仿佛眼前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我没有错！蘅白，我都是爱你才会做出这一切！”陈霜霜依旧不死心。
“好。”
周蘅白无波无澜，拿出一个遥控器，最终轻轻按下。
下一秒，陈霜霜被连通的电椅电得浑身发颤，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啊......”
“蘅、蘅白哥哥。”
一滴滴泪从陈霜霜眼角划下，她眼眶猩红，卑微、可怜到了极致。
周蘅白眉头微蹙，他不明白，当年跟着他背后到处跑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变成了这副恶毒的模样。
很陌生。
陈霜霜不知被电了多久，周蘅白松开时，她浑身虚弱，嘴唇苍白一片。
“还不认错么？”周蘅白冷笑一声，静静盯着陈霜霜。
可陈霜霜只是抬眸望着他，没有说话。
“来人！给我狠狠地扇她！”
周蘅白冷声吩咐道，眼底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对苏清焰的愧疚、悔恨。
这些夜里，他不知做了多少个关于苏清焰的梦，每一次他都在想，如果当初早点知道这一切......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你......敢？！”陈霜霜笑出血泪，却又无可奈何。
“有什么不敢？陈霜霜，我要你把以前对清焰做的事......一一还回来！”
下一秒，保镖的巴掌狠狠落下！
“啪——”
陈霜霜的脸被撇到一边，连发丝上都黏着血，可她还是颤着声，哭道：
“蘅白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怀孕了，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保镖顿时慌了，回头看向周蘅白。
“继续。”
周蘅白慢条斯理玩弄着一个遥控器，连眼睛都没眨。
一个个巴掌打下。
陈霜霜的脸又红又肿，她艰难抬眸望着面无表情的周蘅白，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可她还是一脸讽刺道：
“周蘅白，你以为只有我做错了吗？”
“呵，当初我带人扇她巴掌，你却选择护住我，就连医院也只去了一次！当初要不是你带着我出去旅游，我会发朋友圈刺激她离开吗？”
“拍卖会上你将她唯一想要的拍品，送给我；我假装跳楼，你不仅没看出来，还处处维护着我；就连我宴会上摔下去，你也毫不犹豫冤枉了苏清焰！”
陈霜霜撑着最后一丝气，撕心裂肺：
“周蘅白......这一切不都是你的错吗？要不是你，我恐怕还气不走苏清焰！你活该！”
那一刻，周蘅白的心宛若被万箭齐穿，剧痛难忍。
怎么会是他的错呢？
苏清焰那么喜欢他，一定不会对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