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富眼中,许成就是他的恩人,不然他的绿帽子要一直戴在头上,还要给别人养一辈子的孩子。
而张秀梅之所以敢咒骂许成,全都是因为冯家兄弟。
她将希望全都寄托给冯家兄弟,希望两人可以尽快废掉许成。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冯家兄弟早已投靠了许成。
她更不知道,此时她的亲妹妹张秀兰更惨。
咔!
张秀兰打着哈欠,走出了家门。
昨晚折腾得太久,她现在不仅身体发软,还很疲惫。
原本打算在家里睡上一整天,可当想到柴福存,便准备去看看。
虽然柴福存已经成为废物,现在还昏迷不醒,但两人终究滚了很多次床单,终究还是有感情的。
“她婶子,早上好。”
路上遇到熟人,张秀兰还挥着手,笑着打招呼。
可对方并没有做出回应,还翻了个白眼。
什么情况?
难道是昨晚她男人没能让她舒服?
张秀兰心里这样想着,并没有在意。
随着遇到的人越来越多,她终于感到不对劲。
她跟很多人打了招呼,可每个人都不理她。
即便平日里关系很好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甚至有的还一脸嫌弃,直接关上了大门。
不仅如此,一些小孩子还冲着她砸来雪球。
这场面,就跟老鼠过街似的。
“为什么过了一夜,村民们貌似对我充满了敌意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秀兰喃喃自语,陷入自我怀疑。
她一度以为自己还没睡醒,还用力揉了揉脸蛋。
突然,张秀兰发现有几个村民正在大树下闲聊。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准备偷听。
“张秀兰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听说昨天晚上她的床上就躺着两个男人!”
“一这也太疯狂了吧?”
“有人说她姐姐也在场,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薛富已经发现了,还找到了奸夫,正在家里暴揍那对狗男女,现在整个南张村都知道了。”
“我还听说,只要给钱,这两姐妹跟谁都能上炕。”
“这么说来,张秀兰以前肯定找了不少男人。”
“幸亏张斌死得早,不然能被活生生的气死。”
张秀兰听到村民们的议论,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来。
她扯开嗓子,质问道:“你们都听谁说的?造谣!全都是造谣!”
村民们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用嫌弃的眼神打量着张秀兰。
“造谣?我看你是狗急跳墙!”
“薛富已经抓到了你姐姐和奸夫,这难道也是造谣吗?”
“没想到你们姐妹玩得这么花,早知道我应该多攒点钱,提前体验一下。”
还有个老光棍从兜里掏出几张钱,不怀好意地笑道:“张秀兰,我给你钱,你陪我一下呗?”
“”
张秀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蛋憋得通红。
如果村民们说的是假的,她肯定会化身泼妇,跟平日里一样破口大骂。
可现在村民们所说句句属实,她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们这群浑蛋!”
憋了半天,张秀梅只吐出来六个字。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气呼呼地朝着许成家走去,咬牙切齿道:“许成,一定是许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