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悄然升起降落在海岛的小院里。
最开始傅毅珩在院子里种下的两棵遮阳树已经长出来茂密的枝桠,在炎热的空气中总会带来清风和爽朗。
碗筷是南松和南风两个洗的,沈南乔都没阻止。
男孩子就应该多培养做家务的能力,免得长大了四季不分五谷不勤。
南青和沈南乔都在院子里灯架下面看书,傅老爷子也没闲着,快七十岁的人了夜里还在院子里打拳消食。
傅毅珩在旁边给菜地除草,那些拔不干净的杂草,被他大手轻轻一用力,就轻松的拔出来了。
院子里的蔬菜每一株都郁郁葱葱,让傅毅珩照顾的很好。
从刚开始他们这个小院一片荒芜到现在生机勃勃,让沈南乔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她梦想的日子——
专一认真的丈夫,亲人都在身边,生活里有柴米油盐酱醋茶和琐事,但是绝对不鸡飞狗跳。
刚看了一会书,南松和南风洗好碗从灶屋里出来,帮着傅毅珩拔草。
“姐夫,你太厉害了!为什么这些草我们使出吃奶得劲都拔不起来,你一下就拔起来了?”
南风拔草的时候使出了吃奶得劲,手都磨红了才终于拔出来一块,还有的使了很大劲结果根系并不深,害他一屁股蹲摔在地上。
黄土地摔着并不疼,两人拔累了就互相嘲笑对方拔得少。
再一看傅毅珩手下,野草就跟他带的兵一样服服帖帖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傅毅珩耐心的教他们:
“拔草的时候要从根部发力,先左右摇晃确认一下它们到底难拔还是容易拔,容易拔的就不要使太大力,难拔的可以用铁锹松松旁边的土,或者判断根系生长的方向,用铁锹铲断。”
两人认真听着姐夫的话,效率翻倍。
傅毅珩做事情的时候,主打一个胆大心细,而且十分认真利落。
沈南乔看完了今日份要看的书,眼神不自觉就落到他身上,看他认真的样子,眼神止不住的就被锁上。
夜里男人脱掉了原本身上军绿色的短袖,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背心的开口很大,他因为拔草肌肉发力充能,胸肌上端的轮廓全都凸显出来。
没过一会儿傅毅珩身上全是汗,这下不只是胸肌,肱二头肌和腹肌的轮廓全都显现出来,带着蓬勃生长的爆发力。
他的肌肉练得实在是太好了。
胸腹背,每一块不同的肌肉之间都是灵活的流畅的,和他的身材浑然天成,处处都发着金光。
特别拔草的时候,他的手臂甩动之间,汗水滴落下来。
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流口水。
三个人一起很快就将院子里的杂草全部清空,傅毅珩拿了簸箕出来:
“这些杂草全部放里面,等明天喂鸡。”
看着两个弟弟弯腰捡青草,沈南乔拿了一块毛巾走上前去给傅毅珩擦汗:
“差点忘了,你身上还带伤,到时候汗水打湿了你的伤口可不好。”
傅毅珩想说他伤口比一般人恢复的要快,现在已经结痂了,可看着沈南乔关心的神态,他动了动唇,又什么都没说。
少女的头发带着独有的馥郁芬芳。
她柔软的手在他的腹肌周围游弋,傅毅珩有些心猿意马的。
他一边觉得自己有些卑劣,在这种时候居然隐瞒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却又忍不住喜欢上她关心他,抚摸他的感觉。
为了不让心绪变得更加不安宁,傅毅珩忍不住问起其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