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办公室,结果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被严厂长给骂走了。
文若兰心里很是憋屈。
这下,文若兰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刚刚沈南乔敢让她跟着了。
原来是摸准了严厂长在听说鸭子得了鸭瘟的时候着急,脾气没有平常好。
如果文若兰还是以前那个组长,她确实可以说上两句话。
问题是文若兰现在沦为了组员,昨天张嫂子还在严厂长面前告过她的状,严厂长对文若兰的印象本来就有些差。
被赶出去之后
,文若兰想要躲在门口听听沈南乔和严厂长汇报些什么。
谁料预判到这一点沈南乔直接冷冷关上门。
文若兰不禁咬牙。
这个该死的沈南乔!
太诡计多端了!
文若兰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把组长的位置夺回来。
鸭蛋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沈南乔是不可能不汇报给严厂长的,不过除了汇报问题,她还想好别的应对之策。
她还要告诉严厂长:
“鸭子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在于饲料,我已经让张嫂子把饲料全部收集好,没有让任何人破坏,除此之外,鸭子生病严重和暂时还是健康的,都已经隔离起来,
然后,我们又在地面上撒上了石灰粉,用来消毒,未免病毒暴露在空气中传染给健康的鸭子,病情应该暂时不会扩散,也不会更加严重。”
对于上位者来说,他们其实并不怎么关注问题本身,他们真正在意的是如何解决问题。
然而在她说完,严厂长沉着一张脸,久久没有说话。
沈南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等严厂长思考好再说话。
“小沈同志,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个办法?”
“在农村当知青的时候,偶然见到农村人养殖的土办法,当时他们家养了十多只鸭子,隔离出了病的三只,后面其他的也没有感染,病的也治好了,我觉得还不错,后面我又在省城买到了几本鸭子养殖书,又在里面看到这个办法,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有用的。

“厂长,我这个办法是不是不好?我连高中都没有上过,学习的知识都是一知半解的,要是我有什么弄错的地方,还请厂长指导。”
严厂长只要听着沈南乔说话,
他的耳朵就有种莫名的舒畅。
因为她真的太会说话了,而且她还有能力。
在有能力之余这么谦虚,让他来指导,这就是把他的话当成是标准答案了,一听就身心舒畅。
严厂长赶忙道:“我刚刚只是在想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我们从前从来没有想到过呢!我没什么可以指导的,因为你这个办法非常好,实在是太好了。”
“你的反应速度,还有处理问题的办法,实在是值得养殖场所有人学习,我这就把这件事告知养殖场其他组,让他们以后也多学学。”
严厂长十分激动,不过冷静下来之后,他又说:
“但你刚刚说的有人投毒是真的么?是不是养殖工没有照顾好鸭子,所以才会导致鸭子生病的?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们还是不好乱说。”
“是真的。”沈南乔很肯定道:
“第一,这些鸭子绝对是健康的,我们每天都会及时清理鸭子粪便,注意鸭子的活跃程度,如果照顾不善生了病,会有缓冲期,可这次鸭子是突然生病的;
第二,平常文若兰同志都是生产线来的最晚的一个,今天却莫名其妙来的早了,而且我刚刚试探她,她的反应也很奇怪,这让我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