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鹤:“”
闹了三个多小时,沈南乔终于成功达成分家的目的。
等沈松鹤带着周红离开巷子口,沈南乔让傅毅珩悄悄把东西再搬回来,自己则是拿了一瓶茅台一条大前门到了赵厂长家里:
“赵伯伯,明天中午请您和婶子、刘伯伯还有保卫科的宋伯伯来我们家吃饭,省城特地为您带回来的酒,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赵厂长看到茅台眼前一亮,他就好这口。
赵厂长是从省里退下来的,他们家不缺好东西,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收东西沈南乔肯定会过意不去。
于是笑着:
“那我伯伯就厚着脸皮收下你这一片心意了。”
保卫科的宋科长其实就是王婶的丈夫,沈南乔也是照例送上了一瓶酒和一条金鱼烟。
其余院子里每个来吃瓜的人,沈南乔都抓了一把糖。
往后只有南青带着两个弟弟在家属院住,虽然这里民风淳朴不会欺负他们,但总归给邻居刷点好处会日子更舒服些。
时针很快指向十二点。
今晚注定是个难眠夜了,因为沈南乔要分钱。
两万七千五百四十块钱,一人六叠大团结,剩下八百每叠里面抽出二十张。
二十五根大黄鱼一人三根、十五根小黄鱼也一人三根,剩下不能平均分的三根大黄鱼和三根小黄鱼,沈南乔全部交给妹妹沈南青。
姐弟三个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激动过后,又齐齐把东西退回来:
“姐,我们想把金条和钱都先给你,放在家里不安全。”
虽然沈南乔已经交代过了不让沈松鹤和周红过来,但是他们几个孩子确实是拿着这些钱不安全。
而且
三姐弟看着面凶冷硬的姐夫,他们觉得别人或许抢他们的钱,但是绝对不敢抢他们姐夫的钱。
姐夫一身正气,混子见了就不敢来犯。
沈南乔想想也是,她说:
“那这样,金条我先找个地方藏起来,钱我给你们拿到省城邮局存了,然后我再把单子给你们每个人。”
“成。”
姐弟几个齐齐应下。
终于摆脱周红长达六年的阴影,晚上姐弟几个除了沈南乔都差点激动的没睡着,一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见他们都还在睡觉,沈南乔和傅毅珩先把家里的门换了锁。
然后厂里属于他们的工作全部交接好,又到供销社买了肉、鸡、骨头还到国营饭店又打了两个菜,回去的时候看见路边又卖包子豆浆油条的。
沈南乔买了十五个肉包子、九根油条、两打豆浆。
没有外人在,一家人吃饭吃的十分香,特别是南松和南风两个,吃的最多,满嘴都是油。
中午还是大菜。
宾主尽欢。
吃了饭,几个叔伯连连说让沈南乔和傅毅珩放心回海岛,他们会照看三姐弟的。
南松和南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地上:“妈呀,我这辈子都没吃这么好,这么饱过。”
只是吃完饭完,沈南乔和傅毅珩要先返回省城了。
时间过得又快又充实。
南青几个很舍不得姐姐走。
傅毅珩上车之前冷道:“南松还有一个月就放暑假了,等放暑假南青带着弟弟去岛上玩,姐夫给你们买好船票,让战士来接。”
沈南乔本想推辞。
但南青三个天生服从长官的命令,已经鞠躬敬礼上了:
“是,长官。”
沈南乔忍俊不禁。
两人一直到了半路,傅毅珩才开口:
“对不起,我昨天不该提说要回你家看看,你在这个家里受苦了。”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这么多年我其实都已经习惯了。”
沈南乔笑的很温和,语气却很坚定:
“而且你真的帮了我很多,如果没有你这两天的事情没有这么顺利。”
她心中非但没有丝毫责怪傅毅珩的意思。